時間太瘦,指縫太寬,那年,馬克思17歲。波恩大學的儒雅,法學院的嚴謹,更兼著少年維特式的熱情,簇擁著他,與燕妮戀愛。詩歌集《愛之書》曾險些讓他成為文學大師。人間的煙火把他養(yǎng)大,他也有青春熱戀,他,也有心中的她。?
時光如豆,一窗煙雨。那年,《共產(chǎn)黨宣言》發(fā)表,時針永遠定格在1848年。那年,柏林還是柏林,馬克思卻不再是大學時代的馬克思。他已經(jīng)不是為燕妮寫三本詩的青年,也不是按父親設想成為律師的他,歷經(jīng)波恩大學、柏林大學、耶那大學的洗禮,那洞若觀火的眼睛里,遍布著對政治、哲學和時代的敏感神經(jīng)。
仰一簾時代的山高水長,奏一曲寰宇的空谷絕響,馬克思主義經(jīng)典著作《共產(chǎn)黨宣言》就像是沖刷著時代的激流,以其真理和信仰的特質,濡潤著當下,指引著未來。